季之寒自然也看到了蘇音。她頭發都沒有吹干,身上穿著他的浴袍。浴袍很大,在她身上松松散散。為了防止走光,她兩只手把浴袍拽得很緊。季之寒眼底帶著諷刺。還真會,欲拒還迎。“把頭發吹干了再出來!”季之寒吩咐。蘇音就又回去吹頭發了。反正順著季之寒。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以后也不會再有見面來往的時間。她甚至也沒有去想,今天季之寒這一系列詭異的舉動到底是為什么。懶得問。她吹干了頭發,出來。季之寒依舊坐在沙發上,就這么冷漠地看著她。看著她洗完澡后臉上的紅潤。哪怕浴袍很大,但在她用力地拉扯下,她身體曲線還是很明顯。他甚至覺得蘇音可能里面什么都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