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低頭看了看。就差點忘了,她這里還有一道傷疤。她淡淡地說了句,“之前割闌尾留下的。”“哦。”林暖暖點頭,也沒多想。反正晚晚說什么就是什么。沈非晚換上睡衣后,也爬上了床。兩個人就很自然地睡在了一張床上。“倒時差疲倦得很,我先睡會兒,你自己玩。”沈非晚說道。“你睡你自己的,我看會兒手機,陪著你。”“嗯。”沈非晚就閉上眼睛,很快就睡了過去。一覺睡得還很安穩。她都以為,她回來或許會不習慣。所以故鄉,確實會給人一種安定感。等她醒來的時候,林暖暖反而在她旁邊睡得比她好熟。她就說她睡覺的時候怎么感覺有人在掐她脖子,差點讓她喘不過氣,醒來才發現,林暖暖的手臂放在她的脖子處,差點沒有把她憋死。還不只是手不老師,腿也壓在她的身上,將她整個給熊抱住。沈非晚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