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小姐對著走廊叫了一聲,“沈非晚的家屬在不在?”沈非晚正欲開口說沒家屬。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一邊走了過來,“在。”沈非晚轉眸看著傅時筵。傅時筵沒看她,直接走向了醫生護士,“她怎么樣?”“看上去暫時是沒有傷到什么器官。”醫生回答,“剛剛我已經給她皮外傷做了處理,不過出車禍是病人撞到了頭,病人也說有些頭暈,所以要住院觀察一晚,避免腦震蕩的風險,家屬先去辦理住院手續。”“好。”傅時筵點頭,又回頭強調了一句,“安排VIP病房。”然后就轉身走了。沈非晚看著傅時筵大步流星的背影。她看到他衣袖挽起的手肘處,有深深的幾道血痕,像是被什么尖銳的儀器劃傷……終究被她忽視了。……沈非晚躺在了VIP病房的病床上。傅時筵辦理好入院手續后,也來到了病房。分明一直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兩個人,分明還處于劍弩拔張見面就會爭吵不休的兩個人,此刻卻因為一場車禍,雙方似乎莫名地安靜了,還隱約有些尷尬。不知道僵持了多久。“你手肘的傷,沒處理嗎?”最后,還是沈非晚主動開了口。“處理了,醫生說不嚴重,就上了點碘伏,后續自然好就行。”傅時筵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