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選擇了沉默。她也沒必要給傅時筵再去解釋什么。傅時筵也不再多說。兩個人陷入了死寂一般的安靜。車內。傅時筵開了機。一開機,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接通,“白芷。”“時筵,你怎么關機了?”白芷有些委屈地問道,“是我打擾到你上班了嗎?”“不是,手機突然沒電了。”傅時筵隨便找了個借口。沈非晚在旁邊聽得淡漠。就不得不說,像傅時筵這樣的人,真的很難想象,他會這么用盡心思的去對待一個女人。“你找我有事兒嗎?”“就是想要感謝你。”白芷笑盈盈地說道,“昨天我一下飛機就發高燒,要不是你送我去醫院又在醫院陪了我一晚,我都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起床。今天早上也是,辛苦你還親自來送我去片場面試。不過有個好消息,我面試上了,就等著進組拍攝了。”“恭喜。”傅時筵聲音溫和,嘴角拉出一抹淺笑。“你有沒有空,我想起伱吃個飯表示感謝。”白芷主動邀請。“小事情,不需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