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就默認了。傅時筵也沒多說,只冷冷地丟下兩個字,“等著。”然后又投入到了工作中。沈非晚心里有些憋屈。要不是被迫在傅家,她需要喝個酒再晚歸那么一點,跟做賊似的嗎?!也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還對他這么不耐煩。沈非晚也沒和傅時筵爭執。她現在有些酒勁兒上頭。她也不知道傅時筵要讓她等多久,她就大咧咧地坐在了傅時筵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歪歪倒倒靠著,看著傅時筵。她就不信她這么看著他,他會自在。沈非晚就這么盯了傅時筵很久。這貨還真的是,臉不紅心不跳,淡定自若地認真工作。沈非晚有些無聊。她眼眸微動,突然看到了傅時筵桌子上放著一個精致的小蛋糕。她好像有點餓了。剛剛一直顧著喝酒了,沒怎么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