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音此刻似乎才反應過來,手背的燙傷。她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把手不自覺地往后藏了藏,說道,“沒事兒的,一會兒涂點藥膏就好了,謝謝。”林暖暖也不再多說什么了。她對蘇音主觀印象是不太好的,只是突然發現她變了很多,有點說不出來的滋味。蘇音退到了一邊。飯席上也因為林暖暖而重新變得熱鬧起來。“今天大家不醉不歸啊。”林暖暖豪氣地說道。“可以啊。”曾臻本來就喜歡喝酒,聽林暖暖這么一說,當然要積極響應。所有人就都喝了起來。沈非晚也沒有避免。反正有林暖暖在的地方,她根本就跑不了。不過倒是,偶爾這么喝喝酒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也不見得不是好事兒。幾個人喝得興致很高。以林暖暖的酒量,以及勸酒的能力,還真有可能喝趴幾個。沈非晚勸道,“你少喝點,你今天是主人,注意形象。”“管她呢!人生得意須盡歡,干嘛讓自己過得這么累。”林暖暖無所謂地說道,此刻又端起一杯酒,“我敬你和傅時筵一杯。”傅時筵正在和曾臻他們聊天,聽到自己的名字,回頭很自然地端起了酒杯。沈非晚也舉起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