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沈非晚多優秀,但她畢竟才來公司三個月。不夠格!“這是意外。”沈非晚解釋,“剛剛在后臺,明助理找我有事兒,我因為坐的事情太長,起身太猛,導致頭部缺血眩暈,明助理只是禮節性地攙扶我起來,然后就被人惡意拍攝,甚至投屏當眾讓我難看。”“那你說說,明助理剛剛找你做什么?”有人質問她。沈非晚抿唇。她眼眸微動,卻沒有去看傅時筵。對傅時筵……能有什么期待。從頭到尾,她就沒有對他報任何希望。畢竟,要幫她,他早就開口了,也不至于等到現在。而且傅時筵也不可能說出他們之間的關系以證明她的清白,這樣一來只會讓白芷陷入困境,被人貼上小三的標簽。為了保護白芷,他不會這么做。所以,還得靠自己。然而此刻,對于員工問她的問題,她突然有點卡殼。總不能說是傅時筵找她吧?!她怕她這么一開口,傅時筵反而給予否認,那她真的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工作上的事情,不方便透露。”沈非晚直言。傅時筵坐在下面,喉結細微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