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皺眉，“章秘書還有事兒？”

“哦，沒有。”章雯連忙回神。

離開那一刻又忍不住問道，“沈總和傅總，真的是夫妻關系嗎？”

“你不看的新聞的嗎？”沈非晚故作冷靜。

“就是覺得好不可思議。你和傅總的相處，外人真的看不出來。”章雯由衷地說道。

是啊。

曾經傅時筵對她怎么惡劣。

誰能夠想到，這么一個男人，今天大早上給她買花，大早上給她做早餐。

想想都有點，毛骨悚然。

“恭喜沈總。”章雯又說道。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沒什么好恭喜的。”沈非晚淡淡然。

“就是很為您感到高興。”章雯說，“想到之前姚總監那么針對你。”

她其實想說的是，姚麗娜臉都被打腫了。

太大快人心了。

現在整個部門的人都覺得解氣。

之前一直擔心會被姚麗娜報復，畢竟姚麗娜是關系戶，誰都不敢得罪她，卻沒想到，他們的靠山來頭更大，居然直接是總裁夫人，輕輕松松可以把姚麗娜碾壓成渣。

“我也從沒有把姚麗娜放在眼里過。”沈非晚直言道，“跳梁小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