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走在電梯門口,進退兩難。尷尬到恨不得鉆進電梯口的狹縫里面。沈非晚這一刻也仿若石化了一般,蹲在地上半天都沒有反應。直到電梯發出了“滴”的提示音。所有人才回神,那幾個同事全部不約而同地直接退了出去。電梯重新關了過來。沈非晚整個人都不好了。無法想象,會在員工之間把她和傅時筵傳成什么樣子。她從地上站起來,站在一角,和傅時筵保持了絕對距離。傅時筵此刻似乎也緩解了身體的疼痛,他冷眸看著沈非晚,“你剛剛踢我做什么?”“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剛剛親我做什么?!”沈非晚沒好氣地說道。傅時筵抿唇,緩緩說道,“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我一個字都不想聽。”“不想我說話,你可以告訴我,你親我做什么?!伱腦殼被門夾了還是中邪了?!”沈非晚更生氣了。這什么邏輯。“以后,也會這樣。”傅時筵一字一頓。什么?!沈非晚盯著傅時筵。也是無了個大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