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筵不會這么蠢吧?”“他不蠢,但是他不會把白芷往那方面想。”“你告訴他啊!”林暖暖有些著急。“有什么用,你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可是……”“不說了,我再不開門,傅時筵可能要砸門了!”“那你怎么面對他啊?原諒嗎?畢竟今天確實是白芷那女人在自導自演,傅時筵算是受害者。”林暖暖問。“不存在原諒不原諒,但我們之間肯定是不可能的。”“為什么?”“不管傅時筵現在對白芷是什么感情,只要白芷鬧,他就一定會管。他永遠都不會丟下白芷,而他只要丟不下她,總有一天被丟下的就是我。”林暖暖聽著沈非晚這么一番話,驚訝之余又是醍醐灌頂的感覺。她以為晚晚給傅時筵說了那么多的好話,把今天的一切分析得明明白白,是為了給她自己一個臺階下,和傅時筵好好在一起,卻沒想到,她只是在就事論事兒。“你真的是人間清醒。”林暖暖感嘆。“當是你在表揚我了。”沈非晚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走向了門口,“回聊。”掛斷電話,就直接拉開了房門。門外的傅時筵,明顯眼底帶著些焦躁。看到沈非晚淡定自若地模樣,才緩緩喘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