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看著浴室門的方向。她吹不吹頭發關他什么事兒!這人怎么閑事兒管那么寬?!她偏不吹。她還要在他枕頭上去滾兩圈讓他枕頭濕透。說干就干。沈非晚撲向傅時筵那邊,抱著他的枕頭,原地轉圈。讓他斷她財路!讓她給他賣命!沈非晚滾著滾著。突然感覺到了一個人影在她面前。她抬眸就看到了傅時筵就站在床邊,冷著臉看著她的騷操作。“羊癲瘋發作了?”他揚眉。“……”草。她好想殺了這狗男人!傅時筵取下手上的腕表放在床頭柜上,又進了浴室。沈非晚回到自己睡的那邊。畢竟不吹頭發,第二天頭疼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