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蘭荷真是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沈非晚。這個時候不正好是公開她身份的最好時機(jī),她反而還躲躲閃閃。這樣懦弱的性格,怎么斗得過心機(jī)婊白芷?!算了。林蘭荷也不想管了。沈非晚自己都不積極,她瞎操心有個什么用。而且之前她確實(shí)也答應(yīng)過傅時筵可以隱婚,不管怎么擺出長輩的姿態(tài),但既然話出了口,就沒有出爾反爾的道理。“隨你吧。”林蘭荷丟下一句話離開,離開時又回頭說了一句,“碰到傅時筵,如果他問你怎么來的,報我名字就行。”“謝謝媽。”林蘭荷微點(diǎn)頭,離開了。其實(shí)林蘭荷這個人并不難相處。就是端著她貴婦人的架子。這些年除了逼她生孩子外,其實(shí)并沒有為難過她。林蘭荷一走進(jìn)大廳,周圍很多人就一擁而上主動和她打招呼。所以哪怕傅正揚(yáng)沒空來,她也不需要她陪。不過是覺得她作為“老板娘”該來。沈非晚微嘆了口氣。總覺得離婚這件事情,近在咫尺,又遙遙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