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忍不住笑了笑。有時候是真的會被林暖暖這個傻妞給笑死。“伱不信我?!”林暖暖有些生氣,“你問問霍許,你說傅時筵是不是瘋了?”霍許無語。他說,“時筵這些年確實敬業了些,但也不是隨便亂來,被他收購的公司都是因為自經營不善,和時筵沒有關系,時筵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商人。”“我又沒說傅時筵殺人放火了,我就說他這幾年是不是工作得有點變態了?!”“總得找一件自己喜歡的事情做。”“你說這人比人真的比死人是不是?”林暖暖氣哄哄地說道,“傅時筵特么沒事情做的時候就搞事業,我特么沒事情做的事情就想喝酒,睡大覺。”“你是正常的,他反人類。”沈非晚安慰。“我也這么覺得。”林暖暖連忙點頭。突然又想到什么,“你知道傅蘭珠寶現在誰在搞嗎?”“我怎么知道?”沈非晚真的是無語透了。她剛剛才下飛機才回來。她在國外這些年也很忙,根本沒有時間來關心國內的事情。“傅時筵交給白芷了。”“哦。”沈非晚應了一聲。這不很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