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臻連忙反應過來,沒再說下去。季之寒也當作沒聽出來,開口道,“沈非晚讀高中那會兒,智商就是超群的那種。”“真的嗎?”賀文呈有些不相信。傅時筵眼眸也細微的動了一下。“不知道什么耽擱了沈非晚,否則她應該會是一個有一番作為的女強人。”季之寒說著,有些淡淡的遺憾。“你太看得起女人了。”曾臻不認可的說道,“對大多數女人而言,嫁得好就是他們的最終歸宿。沈非晚能夠嫁給時筵,就是她的人生巔峰了,她還有什么可努力的。”季之寒并不覺得。但他沒有反駁。畢竟,婚姻是傅時筵和沈非晚的。他一個旁人,沒資格多言。幾個人喝酒到凌晨一兩點才散場。傅時筵回到家。沈非晚剛好起來倒水喝。每次喝了酒,半夜都會渴到要命。但沈非晚沒開燈,透過外面的月色和城市的燈光,基本上能夠看清楚。她摸索著往吧臺前走去。傅時筵也沒有開燈。習慣了晚歸,回房間也輕車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