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真是要被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逼瘋了
紀承洲將醫藥箱放在桌上,打開,拿了碘伏和棉簽,看向桑淺,“過來。”
“好。”桑淺等的就是這句話,走過去,俯身,湊到紀承洲面前,仰頭,將白如玉色的脖子亮給他。
女人離得很近,持平的視線里,是她修長的天鵝頸,視線微微下移,是她穿著吊帶衫的胸脯。
因為傾身的緣故,領口有些松,溝壑分明,甚至能看見她黑色蕾絲邊的胸衣。
紀承洲不是沒碰過她,看見這番景象,難免想到新婚夜那晚她那處的飽滿和柔軟,呼吸不自覺重了幾分。
他幾乎有些急切的別開視線,專注于她脖子上的傷口。
消毒,上藥,貼紗布貼。
極為簡單的處理,紀承洲第一次覺得漫長又煎熬。
白皙的皮膚,清淡的體香,妙曼的身姿,無一不在一點點沖擊他的視線,考驗他的自制力。
“好了。”
桑淺聽見這兩個字,起身,然后又直接跌到他懷里,“對不起,腰彎得有點酸,沒站穩。”
紀承洲身體里壓制的燥熱在桑淺壓到他身上的那一刻,有種掙脫束縛,破籠而出的感覺。
洶涌,猛烈。
有點難以收拾。
他啞著聲音,“起來。”
桑淺靠在他懷里沒動,仰頭,望著他線條流暢的下頜,“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我好像有點頭暈,起不來。”
紀承洲喉結微滾,雙手握住她的雙肩想將她從他身上扶起來,卻發覺雙手使不上勁,眸光微轉,瞬間明白了什么,臉色冷了下來,“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桑淺一臉迷茫,“酒里當然是酒啊,還能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