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淺覺得她的嘴唇要被這個男人碾破了,嘴唇刺痛,舌根發麻,這哪里是接吻,分明是蹂躪。 她握著他的肩膀想推開他,他卻扣住她的后腦勺,吻得更加兇狠。 好一會兒,直到桑淺臉色通紅,快要窒息,紀承洲才放開她。 嘴實在太疼了,桑淺下意識伸手去撫唇,一抹嫣紅染在指尖,竟然被他吻出了血。 她蹙眉看他,傻子也看得出來,他在生氣,“你怎么了?是不是治療不順利?” 紀承洲眸光又深又沉,有莫名的怒火,也有情欲的暗灼,“你很希望我治療不順利?” “我沒有。” 一再問這個問題,還說沒有,“你不想我碰你?” “沒有。” 紀承洲突然握住桑淺的手,剛才就是這只手一直在推拒他,“你有。” 男人手勁很大,桑淺覺得她骨頭都要被他捏碎了,“紀承洲,你捏疼我了。” 紀承洲一怔,下一秒松開她的手,退出副駕駛,關上車門,將輪椅放進后備箱,拉開駕駛座車門,上車,啟動引擎。 車子駛離車庫。 桑淺手腕處紅了一圈,她揉了揉腕骨,之后抽了一張紙,輕輕沾了沾唇上的血。 嘶。 疼。 紀承洲向來喜怒不形于色,情緒也十分穩定,從沒這樣突然動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