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欺負人了。 桑淺覺得氣憤又委屈。 可推不開,避不掉。 她只好張著嘴,等他進來,然后想狠狠咬他一口。 但他大概知道她的意圖,愣是不上當,只是在她唇上蹂躪。 大手從衣擺下探入。 她立刻按住。 但男女力氣懸殊,她哪里是他的對手,三兩下,他的手就鉆了進去。 柔軟被覆蓋,身子微顫,鼻尖也跟著一陣泛酸。 抵不住,她索性不再掙扎,由著他折騰。 紀承洲見桑淺突然不動了,動作停了下來,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黑暗中,兩人呼吸纏繞,“舍得回來了?” 這話聽著怎么有種她在外面逍遙快活不愿歸家,玩夠了總算舍得回來的感覺? 她明明昨晚在通宵達旦地做戲服好嗎,而且這一切皆因他而起。 如果不是他去探望慕亦瑤,讓她亂了心神,她能燙壞那件戲服嗎,不燙壞那件戲服,她需要通宵工作嗎。 還好意思在這里質問她? 桑淺別開頭,避開他惑人的氣息,想推開他,奈何手被他壓在頭頂,轉了轉手腕,“你放開我。” 紀承洲放開了她的手,卻摟住了她的腰。 桑淺微微仰頭,將鼻尖的酸澀壓下,努力讓自己表現很平和,“紀承洲,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