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別,我吃藥
黎靳言太陽系突突直跳,他一把握住凌若南纖細的腰肢,一個旋轉(zhuǎn),將她抵在玄關(guān)柜上,“這是你自找的。”
后背壓在玄關(guān)柜的邊沿,堅硬,生疼,但她沒吱聲,只看著男人的眼睛,“對,是我自找的。”
黎靳言扣住凌若南的頭,兇狠吻住了她的唇,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游走。
三年沒被人碰過,凌若南極其敏感,很快身子就軟得站不穩(wěn)。
黎靳言一手摟著她的腰讓她貼著自己不至于軟下去,一手玩弄著她的身子,湊在她耳邊,啞聲說:“濕成這樣,你可真賤。”
凌若南羞恥得不敢睜開眼睛,但為了自己的目的,她抱著他的脖子,厚顏無恥地說:“給我。”
這兩個字猶如一劑催情針,一下點燃了黎靳言一直克制的欲火,“既然你這么賤,我滿足你。”
她動情揚起了腦袋,玄關(guān)處光線傾瀉下來,
凌若南纏在他緊窄的腰上,看見他衣衫整齊,只有皮帶散開,西褲退下去了一些,而她,不著片縷,發(fā)絲凌亂,狼狽不堪。
似乎每次交融,他都這般衣冠楚楚,三年前是這樣,現(xiàn)在也是這樣。
關(guān)鍵時刻,凌若南察覺黎靳言想撤出去,她抱緊了他的腰,“別,我吃藥。”
黎靳言真是恨透了她的賤,卻又控制不住的沉淪入迷,明知道她今晚接近他,必然有所圖謀,卻還是清醒的淪陷。
這晚兩人從玄關(guān)到沙發(fā),從沙發(fā)到臥室,又從臥室到浴室,無休無止的糾纏,仿佛想將這三年的空缺都彌補上來。
一直折騰到后半夜,兩人才疲憊至極睡了過去。
凌若南心里有事,提著心,沒敢睡死,瞇了一會兒就睜開了眼睛,身旁的男人睡得很沉,呼吸均勻。
她動作輕盈將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拿開,然后輕手輕腳下床,躡手躡腳出了臥室,來到玄關(guān)處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打開門,離開了房間。
她回到自己臨時租的出租屋已經(jīng)凌晨三點多了,她不敢住酒店,有登記記錄,太容易被找到。
此時M國正是下午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