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靳言垂眸看著懷里的女人，情緒掩于眼底教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凌若南握住女人的手腕將她從黎靳言懷里拉了出來，“暈是吧？走，我帶你去醒醒酒。”話落拉著女人就出了電梯。

    舒念秋甩了一下手，“你放開我。”

    凌若南回頭，“勁這么大，你該不會是裝醉的吧？”

    舒念秋心里咯噔一下，立刻不再掙扎，只回頭楚楚可憐看向黎靳言，“黎總，我不認識她，我不要跟她走。”

    凌若南扯著就走。

    黎靳言在電梯里愣怔了一瞬，抬腳跟了上去。

    凌若南拉著舒念秋來到餐廳外的噴泉池旁，彎腰，手從水里劃過，舀了一掌水朝舒念秋臉上潑去。

    舒念秋猝不及防，閉著眼睛尖叫一聲，“啊！”

    凌若南看著她，“還暈嗎？暈的話，我可以再幫你一把。”

    舒念秋睜開眼睛，水濕了臉，濕了頭發，滴落下來也打濕了一大片衣服，她委屈看向隨后而來的黎靳言，“黎總，她欺負我。”

    黎靳言擰眉看向凌若南，沉聲道：“凌若南，你別太過分。”

    凌若南見黎靳言向著這個女人，心里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氣，明明是來求和的，卻忍不住懟了回去，“怎么，黎總心疼了？”

    黎靳言眸色沉沉看著凌若南，“放開她。”

    “我如果不放呢？”

    兩人四目相對。

    一個漆黑沉靜，一個賭氣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