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淺最后一個出去,走到門口,她又回頭看了一眼書架,和紀(jì)承洲受傷的手。 眉心微蹙。 難道真的是她大意了,沒注意書架后面有人? 宋時璟的手被煙燙傷了,紀(jì)承洲的手被水燙傷了,怎么這么巧? 桑淺回房后,沈銘又偷偷進了書房,“老大,你的手怎么了?” “燙傷。” 沈銘皺眉,“對我你就沒必要撒謊了吧?” 紀(jì)承洲無奈笑了一下,“真的是燙傷,煙燙的,去處理了,所以回來耽擱了。” 他還以為老大又遇見了什么兇險的暗殺。 “燙傷的時候桑淺在場。” 沈銘剛放下去的心立刻又提了起來,“你是宋時璟的身份燙傷的?” “嗯。” “那她不會起疑嗎?” 紀(jì)承洲想起桑淺離開前疑惑的眼神,伸手捏了捏眉心,“或許有一點。” “那怎么辦?”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你會想到宋時璟和紀(jì)承洲是同一個人嗎?” 沈銘搖頭,瞬間明白了紀(jì)承洲的意思,即便桑淺懷疑什么,也絕不會想到兩個樣貌和身份完全不同的人會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