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桑淺猛然從記憶里回神,抬手擦臉,才發覺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已然淚流滿面。 她慌忙低頭擦眼淚,“這里風太大了,吹得眼睛疼。” 風能吹得淚流滿面? 紀承洲自然不信她的鬼話,不過既然她不愿說,他也不是那種刨根問底的人,而且她情緒明顯有些不對勁,便道:“我們進去吧。” “不用。”桑淺急忙抬頭看向紀承洲,“射擊比賽我們參加吧?” 紀承洲沒說話,疑惑目光看著她。 意思很明顯:你剛不是說不想玩? 桑淺努力擠出一抹微笑,“來都來了,不能掃了大家的興不是嗎?” 紀承洲視線微垂,落在桑淺緊緊握在手中的項鏈上,“不玩。” “玩嘛,就當陪我好不好?”桑淺放軟語氣央求。 紀承洲抬眸對上桑淺的視線,“給我一個理由。” “你看大家……” 紀承洲淡淡打斷她,“我要聽實話。” 桑淺咬著唇瓣望著他。 “沈銘。” 沈銘立刻走到輪椅后面就要推紀承洲走。 桑淺忙起身按住搭在輪椅扶手上紀承洲的手臂,“我想要這條項鏈。”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