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承洲望著桑淺,眼神充滿了表達的欲望,可終究還是什么都沒說,起身推著她進了衛浴間。 ** 酒吧,安靜一隅。 昏暗燈光下,紀承洲長腿隨意交疊坐在皮質座椅里,骨節分明的手指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眸光微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旁的黎靳言握著酒杯輕輕碰了一下他的酒杯,“叫我出來陪你喝酒,又一句話都不說,什么意思?” 紀承洲轉頭看向黎靳言,“你不是說今晚要去參加知秋的生日宴嗎,怎么沒去?” 黎靳言腦中閃過一張漂亮的臉,“有事耽擱了。” 說完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紅酒,“你說我包養個女人怎么樣?” 紀承洲眼中劃過一抹意外,黎靳言身處娛樂圈這個大染缸,每天多的是費盡心思想爬他床的女人。 他見多了,厭惡了,也看透了,向來覺得女人是麻煩,“怎么突然有這樣的想法?” “她說不要名分。” “要資源?” “她不是圈內的。” “那她圖什么?” 黎靳言眉梢微挑,“就不能是真心喜歡我?” “你信?” 黎靳言搖頭,頎長身軀懶懶靠進沙發里,“看著是個乖巧懂事的,或許留在身邊排遣一下寂寞也不錯。” “她有什么特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