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用啊,為什么不喜歡。” “只是因為實用?” 桑淺疑惑,“不然還能因為什么?” 紀承洲沉默看了桑淺一瞬,再開口轉移了話題,“婚姻大事不能隨便?” 桑淺一臉認真,“當然了,一輩子的事哪能隨便。” “那你怎么隨隨便便嫁給了我?” 桑淺語滯了一瞬,“……我和長卿不一樣,我不是有晚晚嘛,不能光考慮自己,肯定更多的是為孩子著想。” “不是不能將就嗎?” “他不能將就,我……” “你能將就?” 桑淺看得出來紀承洲從在黎修潔辦公室開始情緒就不太好,只以為他是心理治療不順利,主動攀上他的脖子,微笑道:“我也沒將就,我挺喜歡你的。” 紀承洲神情稍稍緩和,可想起桑淺問紀長卿有沒有相中的,紀長卿說沒有,她立刻說沒有就好,剛緩和的表情又沉了下去。 她就這么擔心他有相中的女孩? 他捏著她的下巴,突然吻了上去。 桑淺微怔,他突如其來的吻有點重,她下意識推了一下他的胸膛,想讓他輕一點。 可這個動作在紀承洲看來就是拒絕,心里積壓的情緒愈發濃烈,吻也裹挾了怒火和懲罰的意味。 碾壓,掠奪。 仿佛想將這個女人拆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