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里沒有地方,我們總不能站著。” 紀承洲知道桑淺這是答應了,深邃炙熱的目光微抬,指了一下不遠處的藤椅,“去那里。” 不待她說什么,他彎腰將人打橫抱起,大步朝藤椅走去。 桑淺還想說什么,紀承洲直接以吻封緘。 一邊走一邊吻。 直到在藤椅上坐下,兩人的唇也沒舍得分開。 空氣中曖昧因子逐漸濃郁,與花房里芬芳馥郁的花香纏繞相融,迷失人的心智,令人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藤椅扶手上,一旁的花盆上,七零八落搭著兩人的衣衫。 凌亂又激情。 緊要關頭,桑淺突然想起什么,跪在藤椅上,撐住了下落的身子,“這里沒有套。” “那就不戴。” “不行,會懷孕的。” “懷了就生下來。” 桑淺微怔,看著被情欲暈染微微泛紅的男人的黑色深眸,“生下來?” “嗯,你不想有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嗎?” 生了孩子就會有了牽絆,就不能隨時抽身了。 她喜歡紀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