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黎靳言給他打電話,約他晚上一起喝酒,他推了,隨口說了一句晚上要去當月老,沒空。 “你還做這差事?” “桑淺的朋友。” “……凌若南?” “嗯。” 當時黎靳言也沒說什么,只說沒空那就下次再約,沒想到他人直接過來了。 黎靳言沒去看紀承洲,只是走到桌邊,看著凌若南說:“我能坐這里嗎?” 凌若南一臉無所謂,“隨便。” 桑淺想說,不行,那個位置是我刻意留給紀長卿的,可黎靳言已經直接坐下了,坐下了才看著桑淺說:“嫂子不介意我蹭個飯吧?” 她能說介意嗎? 桑淺扯了扯唇角,“不介意。”隨即轉頭看向紀承洲,“你給長卿打個電話吧,問他到哪兒了?” 黎靳言似不知道,“你們還約了別人?” 紀承洲沉靜視線掃過去:有沒有約別人,你不知道? 黎靳言沒事人似的,半點沒有裝傻該有的心虛,還‘厚顏無恥’地看著紀承洲說:“嫂子讓你打電話,你看著我干什么?” 兄弟是什么? 就是明知道對方在裝,還是會配合。 紀承洲意味深長看了黎靳言一眼,拿出手機打電話,片刻后掛了電話,先看了黎靳言一眼,之后才轉頭看向桑淺,“長卿的車在路上被人追尾了,今晚過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