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筠非要待在重癥監護室不出來,我拿她沒辦法。” 紀承洲蹙眉,“有醫生在里面嗎?” “有。” “絕不能讓她單獨待在紀智淵身邊,我現在過去,你將人看好了。” “好。” 紀承洲掛了電話,看向桑淺,“我回醫院了,你別單獨去殯儀館,等我安排。” “嗯。” 紀承洲轉身要走。 桑淺拉住他,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無關情欲,只是擔心和安慰,“照顧好自己。” 紀承洲深邃眼眸中暈開一抹柔和,“嗯。” 桑淺送紀承洲出門,看著他的車子消失在視線中才轉身回別墅。 紀承洲來到醫院,重癥監護室外來了不少人,大半個走廊都是人。 昨晚是紀氏家族比較親一點的旁支得到消息趕過來了,今天除了在殯儀館吊唁陳秋容的人,其余只要和紀氏家族有關系的都來了。 本來低聲交談的走廊在紀承洲出現后霎時變得熱鬧起來。 “他不趕緊去離婚,平息網上的事,怎么還有臉來這里?” “就是,氣死奶奶,氣病父親還不夠嗎?還過來干什么?” “還好他不是我兒子,我若有這樣大逆不道的兒子,也得被他活活氣死。” “他若是我兒子,我非得打斷他的腿,還由得他出來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