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這樣更自然。走吧,剩下的就交給劉剛了。” 宋祁跟劉剛點點頭,領著凌橘離開了軍總。 回去的路上,宋祁告訴了她齊鄭鈞昨日死亡的消息。 凌橘有點可惜,“我還沒親自去揍他呢。” “王學慶干的。不知道誰給他倆安排到一個監獄還是一個監禁點去了,也夠‘缺德’得了。” 凌橘哈哈笑了兩聲,此缺德非彼缺德啊! “王學慶竟然能打過當過兵的齊鄭鈞?” “齊鄭鈞沒防備,在澡堂里被王學慶突然襲擊的,王學慶也挺狠,恰好水管子送了,他拿著水管子打的,一管子下去,就得開顱。而且吳正良跟我說,當時澡堂就他們兩人,事發也很突然。” 這么巧? 恰好澡堂就兩人? 恰好水管子就松了? 凌橘怎么覺得,這事宋祁提前就知道呢? 因為每次如果宋祁提前不知道,跟她說的時候臉上多多少少會有些激動或者意外的感覺,眼神也不一樣。 但是今天,不對,不對。 “宋祁,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在齊鄭鈞沒死之前,就知道他昨天會死。” 宋祁看了她一眼,“怎么這么說?” “你的神態不對,雖然你平時表情就比較少,可有些突發的事情,你也會感到意外,而這個時候你眨眼的次數會增加,但是剛才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