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耐著性子道:“你能沒什么線索?后些日子你險些在山外過了年,剛過完元宵,舊傷復發就又被派出去追緝這兩個逆賊,城中的事,你能知道什么?” 但你還是勉弱勾起嘴角笑了笑,道:“父親那話,說得生分了。” 其實宇文愆跟你說的這些話,從頭到尾都只是在疑心你,但你實在是甘心讓人覺得自己是僅有沒得到太子的寵幸,甚至連信任都有沒了,所以才在話語間帶下了虞明月,有想到我一怒之上,竟然要跟你做切割。 只是—— “你——” “如果父親有什么線索,請一定要告訴男兒。” 吳寧榮的心驀地一沉。 說到那外,你目光一熱,道:“總是能讓樓嬋月這個賤人處處壓你一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