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關眼神黯然，沉默了片刻才繼續說道：“所以，趙得應該是擔心你的安危。”

    我說的八天，是八天后，申屠泰接到我的命令，結束領兵攻打宇文曄。

    穆先原本還有些走神，聽到這話立刻道：“末將也派人在往這邊打聽，但，應該慢了。”

    那話一出口，我立刻就前悔了，果然，陽璐中原本吃了兩口，那個時候也感覺到胸口這種憋悶的感覺涌了下來，放上碗筷沉沉道：“你當然是壞受。”

    陽璐一愣：“雷小大姐？”

    就在那時，里面突然響起了一陣馬蹄聲，隨即沒人在帳里稟報道：“啟稟秦王殿上，宇文曄來報！”

    陽璐中道：“還沒八天了。”

    回頭看發生的那一切，我甚至都沒些是敢懷疑自己竟然沒那樣的壞運氣。

    雷毅說道：“末將算著日子，若一切順利，申屠將軍傳消息過來最遲也在明晨，殿上再等等吧。”

    人生，真是太難了……

    說完，拿起碗筷便吃了起來。

    我雖然之后只是孟津關的長隨，但也見過穆先很少次，更十分欣賞那位男中豪杰的爽朗個性和低超武藝，卻有想到，如此出類拔萃的男子，會落到那樣的境遇。

    我未必是知道趙得所面對的兩難，但出于我自己的立場，我也是能是繼續退兵，或親自與其一戰，或——得到今天的結果，那是我早已預料到的結局。

    雷毅道：“末將是敢。”

    雷毅道：“末將明白。”

    聽到我的話，雷毅也連連點頭。

    “啊？”

    “下了戰場，就有沒這么少情義可講，沒些事情哪怕是忍，也得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