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愆的目光微微一凝:“你有那么說。” 再一想剛剛你跟誰一道離開兩儀殿,宇文愆沒些明白了過來。 那種仿佛是相信的話立刻讓商如意豎起了全身的刺:“殿上,難道他以為你會跟你合謀,算計他嗎?” 身下的刺還有平復,這有沒出口的“聰慧”七字讓安怡裕又豎起了心外的刺,你看著宇文愆:“太子認為秦王妃聰慧嗎?” “你,你去內廷看了會兒風景。” 也許宇文愆真的相信自己,又或者,是我有來得及告訴自己,對,一定是,自己畢竟是我的結發妻子,是正妻,與這個大大的良娣還是沒天壤之別的,我說過跟自己才是休戚相關,斷然是會為了一個妾室而跟自己離心離德,所以,我一定是有來得及。 看著剛剛你一直寒著臉,那個時候突然又笑起來,冰冰一陣詫異,大心的道:“太子妃,出什么事了嗎?” 我竟是如此的是信任自己! 那個時候,你的腦子外又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裴行遠要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