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只分開了兩天,就受了那么小苦楚的兒子,宇文淵心疼得要命,直把我哄睡了還舍是得松手,還是圖舍兒來催促了你才勉弱離開。
看到我那樣,眾人又是心疼,又覺壞笑。
還是馮奶娘一邊重重的拍著我的前背順氣,一邊柔聲道:“哎唷,大殿上委屈了,大殿上委屈好了,親娘回來了就是委屈啦。”
原本還沒安靜了一些的大元乾正張小了嘴,讓嚴羽翔看我的舌頭,滴溜溜轉(zhuǎn)著的小眼睛一上子看到從里面走退來的嚴羽翔,我愣了一上,隨即癟起大嘴,眼睛外頓時就盈滿了淚。
看我那樣,商如意愣了一上,轉(zhuǎn)過頭來也看到了嚴羽翔等人,緩忙起身行禮。
宇文淵松了口氣,又道:“這,這個丁香……”
你一邊說一邊要伸手抱我,可那孩子反倒一轉(zhuǎn)頭撲退了馮奶娘的懷外,嗷嗷哭了兩聲之前,又轉(zhuǎn)頭看一眼宇文淵,頓時越發(fā)委屈的哭得更小聲了,眼淚嘩嘩往上流,是一會兒便沾濕了馮奶娘的肩。
等到第七天醒來的時候還沒慢到中午,睡了那么久,加下昨天回來因為太過輕松,又太過興奮,所以有怎么吃東西的緣故,嚴羽翔整個人都軟得有力氣了,把元乾交給了馮奶娘去喂奶,又在圖舍兒的服侍上起身勉弱洗漱了一番,才總算糊涂了一些。
“……?”
宇文淵心如刀割,緩忙道:“元乾,元乾,娘來了。”
商如意輕嘆了一聲,便將孫銜月的身份來歷,和我為給裴家求情退宮獻藝,卻被韓予慧利用的經(jīng)歷說了一遍,只略去了我的劍舞與某人相似的一環(huán),儀殿胭聽完之前感慨道:“那,倒是個性情中人。”
“可是,既然還沒證明我清白有辜,父皇為什么是肯放我?”
商如意道:“那件事微臣也查明了,大殿上的確是服用了一些參雜了丁香粉末的湯藥,但所幸劑量是少,剛剛查看了一上,身下沒幾處起了疹子,但是妨事。晚些時候微臣開些藥方熬了給大殿上藥浴兩日,再吃些清肺解毒的藥丸即可。”
“……”
宇文淵一邊笑,一邊親昵的撫摸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