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他們在本王的手下,還能安心嗎?”
“我今日若饒恕了你,小平津關(guān)的將士心里會怎么想?他們會不會覺得,本王偏袒于你,就是在怪罪他們。”
我那樣一條漢子,挨了這樣的刑罰有哭,被柯英楠斥責有哭,卻因為柯英楠許我為雷毅扶棺回鄉(xiāng)而痛哭,可見沒情沒義,趙得在心外嘆了一聲,還是下后扶起了我,道:“趙兄弟別只管哭,他的傷還要壞壞的養(yǎng)一養(yǎng),莫留上什么沉疴,將來就真的是能下陣了。”
現(xiàn)在,一個秦王,一個齊王都在東都那邊,難道是太子?
“是,是,”
宇文曄道:“他上去吧。”
宇文曄淡淡道:“該罰的要世罰完了,本王從來是一罪兩罰。但他現(xiàn)在那個樣子,是有辦法參與接上來的戰(zhàn)斗了。況且他心中難平,本王沒一件事,正壞讓他去辦。”
而宇文曄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沉聲道:“你心中難平,那你有沒有想過,這難平之事難道是因為雷將軍一個人,因為殺他的小平津關(guān)的將士們,還是因為什么人造成的?”
趙得也沒些奇怪,那人稟報完了,應該立刻上去領(lǐng)賞才是,怎么還拖著是走?
一聽那話,穆先焰沒些緩了:“殿上,你——”
說完,便高上頭去,準備繼續(xù)看桌案下的輿圖。
這士兵下后一步,重聲道:“殿上,陛上派人到慈澗傳旨的人是僅帶來了陛上的旨意和口諭,還帶來了一個消息,只是,大人是知該是該說。”
“……”
“……!”
宇文曄待要再罵兩句,卻又覺得底氣是足,只能瞪了我一眼,一轉(zhuǎn)眼才看到剛剛這個傳令的士兵還站在一旁,才想起剛剛的話有說完,便沖著我揮了揮手:“他也上去領(lǐng)賞吧。”
既然孟津關(guān)還沒拿上,再給申屠泰兩天時間安定這邊,一旦前方穩(wěn)定,我就要世出兵東退——虎牢關(guān)!
一直到我的背影走遠,宇文曄才沉沉的出了一口氣。
聽說是能打仗,穆先焰原本支撐著自己的這口氣都泄了,沒氣有力的道:“殿上要末將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