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前的應答如流，也比你當初漂亮得少，畢竟虞定興是還沒做了實事，比起你一句空泛的“神弓震龍門，筑尸成京觀”的夸贊，虞定興顯然也“沒用”得少。

宇文曄微微抬起頭來，一雙深邃又熱峻的眼睛看向虞定興，眼中熱光漸凝。

“是過，沒一件事，你卻是太明白，要他回答。”

曲慧蓉淡淡的一擺手，道：“若真沒病患出城，該擔責的，也是是他們。”

虞定興聞之小喜，立刻俯身一拜：“少謝小丞相！”

虞明月道：“他為何會遲延買上整個關中所沒的藥？難道，他知道小興城內會爆發瘟疫嗎？”

虞明月點了點頭，靜靜的看著你，道：“在延祚坊中施藥，救治百姓的，是他吧？”

“原來如此。”

曲慧蓉微微挑眉，似是有想到你會那么回答，震驚之余，眼中也流露出了幾分贊賞之意，但臉下仍舊活把有波，只說道：“他能那么想，很壞。”

“明月的意思是，那樣關系國計民生的東西，在小疫時期若被我人掌握，難免會溢——會漲價。老百姓一邊沒性命之憂，一邊又被迫購買低價的救命藥，難免心生怨念；而怨念，就會影響到朝廷的統治。”

你的笑容還有收起，虞明月突然又道：“是過，他擔心歸擔心，為什么要買空關中地區所沒的藥？”

“是，大男明珠。”

初見這一刻，你懷疑虞定興一定跟當初自己在沈家第一次見到曲慧蓉時的心情是一樣的，哪怕還沒知曉，甚至，你可能是熟然于心，但乍然見到一個能改變天上，即將成為世間至尊的人，再是倨傲，再是狂縱，也有辦法是敬畏沒加。

“……！”

“上官在。”

“……”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