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沒有任何的溫度,好像剛剛什么也沒發生似得。商如意抬頭看他,宇文曄也只拿起自己的那杯茶喝了一口,神情無異。他,生氣了?就在她惴惴不安,拿著茶杯往嘴邊送的時候,宇文曄突然道:“你聽說過四個字嗎——牝雞司晨。”商如意立刻明白過來他是什么意思。她想了想,道:“但,身為妻子,我有義務勸諫自己的夫君。”宇文曄看著她,突然冷笑道:“妻子?”“……”這兩個字一出,就像一記耳光重重的打在商如意的臉上,她頓時滿臉通紅。自己,又忘了。這樁婚事只是交易,自己跟他,只是表面夫妻,而自己,大概因為這一路過來兩人之間的氣氛緩和,又忘形了。拿著這層身份來勸諫他,對他而言,更像個笑話。商如意咬了咬牙,厚著臉皮道:“可,就算——”這一次,不等她說完,宇文曄已經冷冷的打斷了她的話,道:“不用再說了,你說了那么多,就是希望軍中不再出現虐待戰俘的事,對嗎?”商如意點頭:“是。”“好。”宇文曄淡淡一笑,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