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七點,潘大江隨便找了一個小飯館。 距離縣委大樓還是有段距離的,張大貴知道地址后,則是開著車前往。 而楊東和潘大江已經來到這個小飯館挺久了。 兩個人坐在桌子前聊著天,等著張大貴過來。 “哎呀,實在不好意思,來晚了來晚了。” “兩位組長莫怪啊。” “一會我自罰三杯,自罰三杯。” 張大貴看到兩個人已經在飯館里面了,連忙小跑著進來,臉上帶著真摯的歉意。 楊東和潘大江笑著起身,先后和張大貴握了握手。 “張書記公務繁忙,肩膀上扛著幾十萬慶和縣老百姓,遲到也不怪。” 楊東笑著開口,朝著張大貴說道。 張大貴連連擺手:“楊組長可別給我臉上貼金,慶和縣到現在還是經濟倒數的幾個窮縣,我的工作還是沒做到位啊。” “再說啊,也不是我自已把幾十萬老百姓扛在肩膀上,而是整個縣委的同志們一起幫襯,一起幫襯,功勞是大家的。” 張大貴會說話的屬性,發揮到了極致。 潘大江早就聽不下去了,或者說從他跟張大貴在辦公室聊了之后,就已經聽不下去。 此刻他也只能低著頭保持沉默,主要是讓楊東應對張大貴。 張大貴是一個不好應對的人,這一點從剛才談話就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