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啊,我說老大,你這是喝了僵尸血了?這旗袍讓你撕的?真可惜啊。”馮利山推開吳建材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但是他看到辦公室里面凌亂的樣子,紅色的旗袍被撕成了好幾片,看起來極為“血腥”。辦公室里面也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怪味道。他幾步路走到窗前,把窗戶都推開。吳建材穿上西褲,栓好褲腰帶,勒的緊緊的。“老二,別他娘的廢話了,有事讓你辦。”吳建材不是好氣的瞪了眼馮利山,然后拿起旁邊的暖水壺,沏了一壺茶,從茶幾抽屜里面拿出兩個嶄新的茶杯。“啥事啊老大?”馮利山很瘦,又瘦又高,仿佛一陣風都能把他吹跑了,實際上他是練家子。他曾經和散打冠軍學習了一陣子,別看他長的干巴,跟個雞崽子一樣,但三四個人近不了身。十年前機緣巧合和吳建材認識,然后拜了把子。吳建材老大,他老二,從此靈云市道上給他一個綽號,馮老二。基本上馮老二到哪里,都代表著吳建材的意思。現在明面上的馮利山,是建材實業安保部的主管。“剛接到的消息,市里面新來的那個紀委書記關木山,要視察咱們云北區。”“我估摸著一個小時內差不多就到了。”“云北區和市里面離的也不遠,二十多公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