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實,自己必須得告訴他。 “為什么?” 馮家棟不太明白了,也搞不明白,自己除了錸礦這件事做錯了,還有什么事做錯了? 為什么即便沒有這件事,自己也無法做慶和縣的一把手了? “因為沒有一個黨委書記像你這樣心眼小,不能容人,不能容不同的政治主張,不能容不同的政治傾向,以及行政觀,價值觀。” “求同存異四個字,你不理解,也做不到。” “擱置爭議,共同進步,你也做不到。” “黨委書記的本質,你沒有看清楚。” “這就是你做的最大的錯誤。” “這也是在慶和縣一年多以來,交出來的不合格答卷。” 侯勇開口,示意馮家棟,數出馮家棟的錯誤,這個錯誤是致命的,是不可饒恕的。 “我…” 馮家棟想要反駁,但是發現自己沒有反駁的資格,因為侯勇說的都是對的。 “你別我了。” “我跟你說,黨委書記統管一切,要有大局觀意識,要有格局格調。” “你總是把你自己看的太輕了,看到手底下有精兵強將,你就擔心壓制不住,擔心你會輸。” “然后你就親自下場,跟手下斗,施展你自己的十八般武器,想要給集體干部看一看,證明一下你才是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