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雙眼神有些躲閃，支支吾吾的樣子讓華天陽跟楊懷璽瞬間生疑。

    兩人對視了一眼，多年合作的默契，瞬間讓他們兩人知道了對方的想法，花小雙真的有問題。

    楊懷璽立刻開口追問，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

    這是詢問的藝術，也是審訊時常用的一種心理戰術。

    楊懷璽常年在刑偵口子工作，早已經養成了一股氣勢，她這一沉下臉來，別有一番威勢。

    “花小雙，你在七月二十二號晚上的十一點左右，在什么地方，跟誰在一起，你仔細想想，如實回答這個問題。”

    被楊懷璽的氣勢這么一壓，花小雙臉上的忐忑之色愈濃。

    他不自覺的用雙手撕扯自己的衣角。

    這個動作，直接讓華天陽眼神一凝，連帶著楊懷璽也是如此。

    在過去的職業生涯中，他們審訊過很多人，清楚的知道這個動作代表著什么，代表著被審訊的對象心里在害怕、忐忑，這也從側面印證了這人心中有鬼，有很大的問題。

    華天陽暗暗皺眉。

    難道岳東看錯了花小雙這個人？

    不然，他怎么會說花小雙不是兇手呢？

    會不會是因為花小雙是岳東的朋友，然后……

    不對，岳東不是那種人。

    華天陽將心中生出的念頭給否定，這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

    他開口問道：“花小雙，我們的政策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們也不怕跟你說，既然我們找你談話，就已經掌握了一些證據，我希望你能主動向我們坦白問題，不然……如果等我們查出來你有問題的話，你想再說就晚了。”

    楊懷璽嚴肅的點頭，她將頭發挽上耳旁，摘下筆帽準備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