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忐忑的問了陸晚情況,得知都好后放下心來,笑著給陸晚領路回去。休息室里,景令山幾乎如坐針氈了。他和傅靳洲之間完全沒有話說,男人的氣場又太強,讓他很有壓力。好不容易見到陸晚回來,景令山如釋重負的打招呼。陸晚頷首算應,叫上傅靳洲,兩人告辭離開。傅靳洲開車帶陸晚去吃晚飯,到時也確實菜都上桌了,兩人可以直接吃。“你的朋友現在在哪兒?我這周還算空閑多,隨時可以給他診治。”陸晚這一頓吃的還挺滿足,菜色和味道都讓她很滿意。她吃完就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