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睡不著,思緒一下子飄的極遠,同薛溫意胡扯閑聊:“溫意你知道嗎,我以前都沒有想過,這輩子我還能給晚晚過十八歲生日。怎么時間過得那么久?明明我記得晚晚還是那么小個孩子,一眨眼她就長這么大了?!?br/>薛溫意一聽都有點嫉妒陸尚成了。“是啊,你何等何能,怎么就能有晚晚這么好的女兒?!?br/>退一步來講,晚晚為什么就不能是她親生的?為什么不能是她養大的?陸尚成有點吃醋:“為什么我感覺你在乎晚晚比在乎我這個老公多?”薛溫意打著哈欠:“你第一天知道嗎?”“不行,溫意你只能最在乎我?!标懮谐筛f賬,“還有小傅,你竟然替小傅說話,都不向著我。這你必須要跟我道歉,罰你親我一口。”薛溫意只覺得他有點煩。“你不要無理取鬧?!?br/>陸尚成受傷的道:“你果然不在乎我了!”薛溫意捂住耳朵。兩人掰扯著說了好一會兒,才一起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