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那些人盯上的就是他,不會是她了。陸晚心里一動,沉默片刻,道:“你挺傻的。”傅靳洲笑了笑,以此為榮道:“挺好的。”陸晚心里軟了軟,無聲的低嘆,吃過飯后沒有再回實驗室,而是跟著傅靳洲回了公館休息。后面幾天,陸晚就一直在實驗基地忙,時不時的處理理事會的事。很快來到了下周,陸晚手頭上的事差不多做完了。她也準(zhǔn)備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