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環顧四周,也沒有人。這時,衛生間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磨砂的門上也蒙上層水汽。應該是傅靳洲。陸晚放了點心,揉揉眼睛下床出去,叫住經過的傭人,讓對方準備些吃的送上來。“要紅燒排骨,風味茄子,紫菜豆腐木耳湯......”陸晚報了幾個菜名。她記得先前傅靳洲跟她一起吃飯時候,對這幾個家常菜吃的多,應該是喜歡的菜。這么一想,陸晚突然驚覺,她對傅靳洲的喜好竟然了解的很少。一直以來,他都是在就著她,好像他沒有自己的喜好,她喜歡什么,他也會跟著喜歡什么。陸晚想到這兒有點愧疚。吩咐完傭人,陸晚轉身回房間,剛好看到男人從衛生間里出來,身上是套新衣服,他的尺寸。傅靳洲拿浴巾擦著頭發的水珠,見陸晚從外面進來有些驚訝,問她去哪兒了。陸晚道:“餓了,找傭人給我們做吃的。你什么時候醒的?”“一個小時前,”傅靳洲笑了笑說,“我給傅玄發消息,讓他給我送了套衣服來,你現在要洗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