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一只手還在枕頭底下放著,想都不想的摸出手機來看。沒有唐老和電話和消息。陸晚心里很復雜,真是不知道,這時候沒有到底是算好,還是不好了。陸晚坐起身下床,在病房自帶的衛生間里簡單用毛巾擦了下臉和手,想著事慢騰騰的刷牙。洗漱完時,有人從外面進來,正是傅靳洲。他手里提著個保溫桶。“醒了,那正好來吃早飯。”傅靳洲過去床邊一放下東西,就撈過陸晚受傷的手來仔細檢查有沒有沾水。陸晚說沒事,問他帶了什么。“芹菜肉餡的餛飩,用雞湯煨的。”傅靳洲打開保溫桶的蓋子,遞給她勺子。陸晚聞著味道熟悉,“你一大早回去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