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如封可以說是一心專注于科研上，很少理會外界事，對近來陸晚發生過什么事一知半解，也不知道黎明實驗室那些和陸晚的關系。

陸晚也不準備把鄭如封扯進來，她說：“你就當我是生氣吧。一年多前以那種方式離京，如今回來又被各種盯著，飛機上還差點遇險，我沒辦法當不知道略過去。我的脾氣不大好，師兄你是知道的。”

鄭如封眸光微動，不禁道：“那先前你離京時狀態不太好，如今愿意回京，你全好了嗎？”

陸晚點頭。

鄭如封就道：“那你還回研究所嗎？你團隊的那些隊員們，”他頓了頓，“......還有師兄，都挺想你的。師兄期待能和以前一樣和你合作項目。沒了你師兄都找不到幾個能同頻進行研究跟上彼此進度的人了。”

陸晚想到先前在研究所的日子，神色緩和不少。

不管上面是如何待她的，從前在研究所，她確實過的很舒心。

然而現在......

陸晚默了默，說：“我還會回研究所，但應該不會在研究所呆太久了。”

她要借研究所進黎明實驗室。

從那之后，她應該都會在黎明實驗室待著。

鄭如封聞言怔了怔，不由問：“為什么？你......要離開研究所，再不回去了？”

“也不是，我只是有其他事要做。”陸晚說，開口想問正事，但鄭如封接下來的話叫她頓住。

“......是和這次你要做的事有關嗎？還是......和一年前你無故離京的真相有關？”鄭如封鬼使神差的說。

陸晚神色凝了些，看著鄭如封，片刻后才道：“師兄，你想多了。”

鄭如封似乎有些無奈，道：“小師妹，師兄也不傻，其實......師兄隱隱的覺察到了些不對勁。特別是一年多前，你離京前的那段時間，除了老師能去見你，其他人都不行。我想去見你，就被駁回了好幾次申請。”

他甚至連陸晚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

再聽到陸晚的消息，就是她離京，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的時候了。

那時鄭如封就覺得不對勁了，但是他想打聽時，老師和上級都告訴他不要過多深究。

陸晚靜默。

她參加913項目的事是保密的，京中知道的人很少，鄭如封當然也不知道。

其實她進了913項目后，她和鄭如封就已經開始很少見面了。

直到后面離京，發生的事太大太突然，陸晚當時都沒有想起鄭如封來，這一年間她不與京中人聯系，最近才有接觸的。

陸晚對鄭如封這些人印象都還可以，不想讓他們涉及。

她道：“師兄你不是知道我參加了一個秘密項目，項目結束后，我按照慣例去休息，如今又因上面生氣，僅此而已。”

鄭如封定定的望著陸晚，道：“是嗎？”

不及陸晚說什么，他又道：“如果是這樣的話，老師又是怎么回事？”

“最近老師不知道在做什么，很少露面了，我和他聯系，他也很少回復。他唯一一次聯系我，是跟我說，如果小師妹你回京的話，叫我務必照看好你。”

“他還給了我幾個研究課題，說如果可以的話，讓我帶師妹你離京去做。那幾個也正好都是外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