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沉下臉,起身。周一氣息還有些不穩,額頭上都是汗,額發沾濕不少。不過到陸晚跟前時,他已經平復下來了,對上陸晚的眼神,解釋道:“主子,我沒事,只是臨時出意外受了點內傷。也沒流血,身上的血腥氣是別人的?!?br/>“二姐呢?”陸晚就問。周一說:“在景御等著。”陸晚便轉向景林,道:“師兄,我現在回去處理下,不太方便讓你過去了。等改天你再去,到時候我再跟你解釋怎么回事。”景林看情況不太對,也不廢話,頷首道:“你回去路上小心點。”陸晚嗯了聲,同周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