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老參酒,為了避免被林青竹懷疑,他都沒有攜帶在身上。“唉,這次真玩脫了。”他嘆了口氣,一臉的苦澀。現如今,他只能依靠打坐,盡可能地壓制舊傷,延緩發作的時間。一轉眼,就來到了第二天。清晨,沈竹睜開眼,面色還有些蒼白,但眼底的疲憊之色,已經消除了大半。經過一夜的調息,他的舊傷勉強壓制住了,但也堅持不了幾天,需要盡快找到千年份的藥材。房間的地面,血跡已經干涸了。沈竹抬手,揮出一道氣勁,將干涸的血跡清除。而后,起身,朝外面走去。另一個房間,林青竹早就醒了,沈竹到來之后,撲了一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