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沒有想到的是,才進入學府第一天,就得知了如此重大的隱情。杜文沉聲道:“郭青青死的時候,秦立人錄像了,那份錄像就保存在他的手里。若是能夠得到那份錄像,并將里面的內容公之于眾,非但能夠洗刷傅青的冤情,還能定秦立人的罪!”可很快地,他又蔫了下去,好似泄了氣的皮球。他苦澀地說道:“我雖然知道這些,但也是沒有辦法。我無法從秦立人的手里得到錄像,只能試著求他放過傅青。我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我更無法眼看著自己的好兄弟去死。小的時候,我家里很窮,經常餓得吃不飽飯,是傅伯父照顧我,時常喊我去家里吃飯,還準許我與傅青一同學習他們的家傳武道。若非傅伯父,我早就餓死了,更沒有進入京都學府的機會。”說到傷感之處,他眼角落淚,情緒低沉。沈竹也有些動容。難怪杜文會為了傅青去求秦立人,難怪傅青會寧愿自己死,也要保全杜文的性命。原來兩人之間,還有這樣一層深厚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