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在現(xiàn)場,卻沒有阻止他,任由他為所欲為,實屬荒謬!”天劍冷冷地說道。學院派系的眾人,全都傻眼了。污蔑沈竹一人不夠,這事還打算把他們一鍋端了?眾人面面相覷,竟都忘了反駁。家族派系的人,臉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尤其是秦百山叔侄二人。他們清楚,肯定是飛龍戰(zhàn)神居中做了什么,所以才會有此結果。忍了這么久,終于都結束了。“李長恭,真沒有想到,竟是你們某嗐了永安王,還在這里賊喊捉賊!”秦百山怒聲說道。秦立人也道:“沈少游,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某嗐永安王,看來我們沒有冤枉你,你就是細作!還有那個傅青,你極力想要給他脫罪,想必你們也是一伙的。”兩人先后開口,一個定了李長恭等人的罪,另一個則定了沈竹和傅青的罪。其他人依舊沉默,冷眼旁觀。還是那句話,能夠進入京都學府的,沒有一個人會是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