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沈竹再次前往京都學(xué)府。

做戲就要做全套。

昨天夜里，永安王病逝的消息，已經(jīng)在小范圍內(nèi)傳開了。

估摸著，今天的學(xué)府，會很熱鬧。

果不其然，他剛一抵達學(xué)府，就見外面聚集了不少陌生身影。

那些人，都是京都各方勢力派來打探消息的。

不過，京都學(xué)府守衛(wèi)森嚴(yán)，沒有得到允許，他們也進不來，只能聚集在外面。

沈竹無視了他們，徑直進入學(xué)府。

他去了學(xué)府的禮堂。

在那里，學(xué)府舉辦了一個小型的追悼會。

到場的人不多，都是學(xué)府中的高層，以及他們的部分親傳弟子。

李長恭也來了。

他的身邊，跟著宣靈，姜晨，以及張峰。

看見沈竹，姜晨和張峰恭敬地行禮。

宣靈則是冷哼一聲。

沈竹淡淡一笑，也不在意。

他看向姜晨，“你不是姜望族的人嗎？怎么跑到這邊了？”

禮堂里，涇渭分明。

學(xué)院派系的人，站在一個方向，家族派系的人，則聚集在另一個方向。

姜晨有些尷尬。

他撓了撓頭，“沈師，一直以來，我都是堅定站在學(xué)院一邊的。

而且，我接到消息，我們姜氏一脈已經(jīng)退出家族派系了。”

“哦？是這樣嗎？”

沈竹眉毛輕挑，略顯詫異。

就在這時，姜中丞走了過來，客氣道：“這位就是沈師吧？我是姜中丞。

早就聽小晨提起過你，沒想到竟這般年輕，當(dāng)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姜中丞......原來是姜教授，幸會。”

沈竹笑著點頭。

自從在李長恭那里，得知了家族派系的存在之后，他就做過一些功課。

對于姜中丞，也是有些了解。

此人在文道院，擔(dān)任教授一職，在文道院的地位很高，僅次于于烈，以及幾位副院長。

姜中丞道：“之前的一些事，確實是姜氏做錯了，我們也沒有想到秦氏會這么瘋狂，這才及時與他們撇清了關(guān)系。”

沈竹瞇起了眼，“聽姜教授的意思，秦氏似乎做了什么瘋狂舉動啊？

難道，外界傳言是真的？永安王的死，真與秦氏有關(guān)？”

姜中丞面色微變，“這......我也只是猜測，沈師就當(dāng)我胡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