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瀚看也沒看一眼,如入無人之境一般,飛速的前往正陽宮去。 “娘的,追!” 士可殺不可辱,當他們皇宮守衛都是吃干飯的不成? 于是,沈瀚的后面,一群守衛跟了過去。 白蘇這會兒正莫名其妙呢。 莫名其妙的被帶到正陽宮的偏殿,又莫名其妙的讓她離開,前后時間不到兩個時辰。 皇上的面沒有見到,什么審理案子也未曾有人提及,前有程威言辭冷厲,后是內侍官好聲好氣。 總覺得有什么事兒發生了而她不知道,但偏偏所有人好像都知道的樣子。 “公公,皇上現在怎么樣了,下毒的歹人抓到了嗎?” 內侍官笑道:“這事兒得給郡主賠個不是,陛下是發病,并非中毒了,那冰品寒涼,以陛下的身子骨哪里能吃,早就擱在一旁了,是下面的人弄錯,以為陛下誤食了陳太妃送來的冰品,如今那太監已經杖斃了,興師動眾勞累郡主一場,實在是對不住郡主。” 可能嗎? 白蘇又不是三歲小孩了。 這套說辭也就是明面上聽聽罷了。